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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巴山中“山药蛋”

新闻作者:   发布时间:2016年07月21日  查看次数:次  
7月13日,来自全县各地的20余名文学创作者齐聚一堂,就县作协主席谢心红的微型小说集《县里·乡里·村里》展开热烈研讨。现摘录部分发言,以飨读者。


链接:欣鸿本名谢心红,男,1958年3月出生于柳林乡,从公社统计干起,先后在领导秘书、乡镇党委书记、计委主任、经信局局长等多个岗位上工作过。2007年起,开始创作,至今已在各级报刊发表作品近百篇。《县里·乡里·村里》是作者的第二部微型小说作品集,萃选了作者新近创作的微型小说一百余篇,约25万字,是作者微型小说作品的一次集中展示。




在秦巴山中“山药蛋”
罗维扬
现当代文学中,山西有个叫做山药蛋的文学流派,它的领军人物是赵树理,继之有后来称之为“五老峰”的西戎、李束为、马烽、胡正、孙谦,还有别的一些人。他们的共同点是:书写农村题材,反映农村生活,塑造农民和农村干部形象;坚持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展示新风尚,不回避老问题,赵树理甚至称自己的作品是“问题小说”;其语言风格是朴实淳厚,通俗活泼,在民族化、大众化上下功夫,让农村读者喜闻乐见,口口相传。
我上小学时读过《田寡妇看瓜》,却不记得赵树理。上高中时,同学毛庆炎买了赵树理的新书《灵泉洞》,我不以为然,也没看。上大学时要学赵树理,却读不进他的《李有才板话》,认为太土气……对于他的艺术,我是从汪曾祺给《今古传奇》的供稿中,谈到他与赵树理在《说说唱唱》时共事的情形时,有所了解赵树理的。汪老说赵树理的语言不土气,而是新鲜、生动、活泼。可见我的无知和偏见。如今我也老了,不打算研究赵树理、师从赵树理,但我觉得赵树理是中国不可多得的好作家、大作家,应该有人继承他的文学传统。
欣鸿就是继承赵树理文学传统的一个人。他的这部小说稿,我看了两遍。2010年他在珠海出版社出版了处女作《欣鸿小说选》。今年上半年,我让他把那本书之后的新作品发过来看看,我看了后给它取了个书名叫《县里·乡里·村里》返还给他,他仍继续写。前几天他将加入新作的新编书稿发来,便是这本书的地本了。他让我再写篇序,我就想出了这个题目。我是想让山西文学界、让赵树理研究会明白,山药蛋派不限于山西境内,秦巴山中也有山药蛋。马铃薯适宜于寒带生长,中国的高寒地区也长马铃薯。山药蛋派可以说是产生并繁衍于中国贫困农村的文学流派,研究山药蛋文学流派,应立足山西,放眼全国,寻找各地的“山药蛋”,欣鸿的小说就是秦巴山中的一枚“山药蛋”。
欣鸿的小说书写“农民、农村、农业”三农题材,他反映的是改革开放以来“三农”的新情况和新问题 ,塑造了新农民和新的农村干部形象,也反映了老农民和老干部适应不了新形势、解决不了新问题的困境,如《这幺叔,唉》。
欣鸿1958年出生于山区农家,长大后参加工作当乡镇干部,到县里工作后也经常下乡,退休后办企业搞农产品加工,与农民、农村干部有着天然的密切联系,是血肉联系,他写出的作品是专业作家靠“深入生活”写不出来的,更是“80后”、“90后”的后生们不感兴趣,不屑写,更写不出来的。
至于老谢这个人,通过这几年的接触,我感到他是个肯动脑筋(或者说有智慧)的实干家;读了他的作品,我发现他还是个理想主义者。赵树理自称他的作品是“通俗故事”,欣鸿的小说是新时期“三农”题材的“通俗故事”,这是城里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带着露水、汁液流转的新鲜故事,只有读它才晓得。
欣鸿小说并非稀奇古怪的通俗文学,而是通俗的文学。它的通俗性并非在于一览无余,好多篇也不是“直不笼统”,而是有内容可品味的。它的蕴含,它的黑色幽默、冷幽默,它的余味,得靠读者去咀嚼,才品得出来。





一个人的城乡世界
袁胜敏
我和欣鸿是多年的文友。他是个忙人,写文字属于忙里偷闲。纯文学基本是没有经济回报的,能坚持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就这一点,就值得吾辈学习。这次他的新书小小说集《县里·乡里·村里》一出来,我就收到一本。静下心来读,学习、致敬,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县里·乡里·村里》收录的110篇小小说是从作者近年来发表和创作的作品中精选出来的。全书语言通俗易懂,朴实无华,涉及的人物身份以县、乡、村三级单位为主,颇具乡土风格。从内容上看,书中小小说涉及社会的方方面面,构成一个色彩斑斓的生活万花筒。通过细读,我个人把全书小说概括为三类。一类是表现人性温暖,一类是表现人性复杂,还有一类是表现官场百态。实际上第一、二类可以合并,为了区分,暂且把他们分开。
人性是小说恒久探索的问题。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善的一面。个体不同,人性之善在每个人的实际生活中展露的多寡不同。《县里·乡里·村里》的一些篇什,诸如《阿黄》、《陆小川开店》、《贤妻》、《带着两个马扎散步》、《牵挂》、《赵源中奖记》等,对人性之善都进行了有益的探索。《阿黄》是一条有情有义的狗,俗话说“狗通人性”,因为人对狗好,才会换来狗对人的忠诚,才会在人与狗之间上演一个个魂牵梦绕、如泣如诉的故事。借助狗这个虚壳,实质上仍为了写人,狗之忠、人之善在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作为全书的开篇之作,《阿黄》起到了精神引领作用,这是作者的成功,也是编者的成功。《陆小川开店》中陆小川对其父善意的刻薄;《贤妻》中喜奎的妻子苏珊对夫债妻还的承诺,开启了众兄弟心中善之门;《带着两个马扎散步》中老夫妻伉俪情深、相濡以沫,两人感情超越生死,可谓大爱大善;《牵挂》中赵大妈对邻居下岗工人至情至善的关注……各色人等在欣鸿的小说里粉墨登场,上演一出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这就是欣鸿,一个根植乡土大地,放眼大千世界的写作者。正因为有这样的雅量,才会有《县里·乡里·村里》的成功。因此文章不能以长短论英雄,写好小小说肯定不是件易事。看了欣鸿的小小说集《县里·乡里·村里》,让我们增强了写好文章的信心。




管窥新书的创作特色
毛达安
六月初,听闻欣鸿先生的小说集《县里·乡里·村里》出版了,我不假思索地在QQ文友交流群写下“忙者闲心,悦己悦人;小说大作,可喜可贺!”以此向先生表示祝贺。
欣鸿先生是一位场面上的大忙人,可他能够在忙碌中挤出时间、静得下心来,源源不断地写出脍炙人口的佳作。通过数日来对该书的阅读,尽管囫囵吞枣,我却从该书品味到欣鸿先生的部分创作特色。
一是作品的朴实性,品之如山药蛋文火清炖的鸡汤。该小说集里的作品,选材多取自于我们身边所熟悉的人物、事物和现象。写作风格以叙述性为主,语言朴素而凝炼。人物的气质、形象、品德、性格,也主要通过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背景、情景、心理等方面的描写,自然而然地融入故事的叙述当中。
二是作品的明理性,品之如引人向上的哲学小品。《县里·乡里·村里》这本小说集,于我看来,或是对人生态度或生活、生存方式的引导和欣赏,或是对生活和工作中存在的不良现象的批评和劝谏,或是对人情世故的记录和收集,其在教育引导众人向仁、有爱、讲礼、诚信、明智、自尊、自爱、自强、守法、公道、正派等方面势必发挥着别致的功能。
三是作品的理想性,品之如因果相循的经典传奇。中国文化历来具有理想性,很多“好人必有好报,坏人必遭天谴”的中国古典文学故事就是例证。在欣鸿先生的这部作品中,理想主义色彩十分丰富。
四是作品的故事性,品之如圣贤用资历、阅历、经历刻写的史诗。欣鸿先生的这部作品,将日常生活中的家长里短、工作中的喜乐忧惧、社会中的善恶美丑等信息通过一个个新颖、独特的故事情节,精心展现给受众,引人入胜。
五是作品的情义性,品之如爱恨交织的抒情散文。欣鸿先生这本小说集从头至尾都是这样。通过一篇篇文章,将恩情、爱情、亲情、友情、交情,甚至是奸情,融入故事,跌宕起伏,使世间情义尽显,读之令人爱恨交集。
六是作品的创新性,品之如戏剧性悦动的风趣幽默。欣鸿先生的这部小说集,最令我感兴趣的创新点在于,他善于将故事的情节表现为戏剧性地重复和跳跃,使人感觉到“不可能又无不可能”的阅读体验,风趣幽默,令人拍案叫绝。
总之,于我看来,这部小说集是一部思想集、智慧集、镜鉴集。




欣鸿(该小说集作者,本名谢心红):我涉足文学其实还很浅、很浅,更没有什么写作成就。只不过书写的大都是“农业、农村、农民”的三农题材,反映的大都是改革开放以来“三农”的新情况和新问题,塑造的大都是新农民和新农村干部形象。所以,被罗维扬先生在收入《乡贤文化小丛书》时归类于“新乡土小说”。

严丹丹(张振武小学教师):百来篇的小说中,欣鸿先生从不将自己的情感倾向和主要观点夹杂其中。但又能让读者读出他的情感和观点倾向。不仅如此,还幽默风趣,甚至有时候还玩一把“黑色幽默”,读来让人寻味,久久沉思其中。

徐炜(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学生):该小说集既生动地描写了中国新时期新农民和农村基层干部的日常生活状态,也深刻地揭示了农村的新困境与新问题。作者用一种较为舒缓谐谑的形式把这些问题展现出来,让读者在一笑之余,又能体会到文章中的深层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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